Sunday 9 September 2012

Umberto Eco - How to travel with a Salmon & other essays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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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人文學院鑽研學術的人對這世界總有點憤恨,愛用旁觀者的角度取笑世俗。  Umberto Eco貴為文學家、歷史學家、小說家、文學評論家及哲學家,當然也有這點頭巾氣。  他的這點憤世嫉俗一直都隱藏得很好,在他的暢銷小說The Name of the RoseFoucault's Pendulum中一點也看不出來,只覺他風趣幽默,也是個詳和的老學者。  直至,他成名後,把從前寫下的倉底貨都翻出來結集成這一本書。

How to travel with a Salmon 是在Umberto Eco的芸芸眾書中最易看的。  他略略收起了學養,以較貼近常人的眼光去挑戰世界的各種僵化。  我覺得最有話題性,最生動化的一篇文章還是"How to travel with a salmom"。  講述Eco在挪威買了一尾肥美的三文魚,準備再到倫敦後回國享用。  三文魚需長期放在冰箱,所以Eco需要用下榻的酒店的雪櫃儲存這尾魚。  Eco老實不客氣的移走了雪櫃中酒店的飲品把它們放一旁。  但酒店的Bell Boy每天下午在執拾房間時總要把他那尾魚搬出來平放在Bar檯放進新的飲料。  當他找數時,卻發現酒店把被移走的飲料全計入他的帳單內。  他大吵大鬧: 沒有呀!  我沒有飲那些飲料,只是把它們移走而已。  酒店說,員工在收拾房間時只會紀錄雪櫃還剩多少瓶飲料,如果雪櫃內沒有了一些飲料,他們會全當是客人拿了。   更令他氣憤的是,三文魚多次被人移到室溫之下,已變壞了。  就由這條三文魚開始,他把美國的火車、傳真機、手機、飛機等都一一批判了。

說實,罵得有點千篇一律,又有點無病呻吟,我也看得有點悶了。  Eco呀,即使你有多本事,世界也不是繞著你轉呀。  如果在這世界活不慣,就要使著就這世界。 就只說三文魚的事,大家想想,他用手提形式運送三文魚經過兩個國家是否太瘋狂了吧?  先也別說酒店房間的雪櫃是否夠涷。  離開酒店後,在車上也沒有冰箱,那尾三文魚變壞是遲早的事。  其實,一開始,他只要對櫃檯說,他有一尾三文魚,請酒店借用他們廚房的雪櫃儲存一下,多給一點小費,不就解決事情了嗎?  為甚麼偏要和酒店房間服務員、和無辜的飲品鬥氣呢?

這只是冰山一角。  上班下課時偶爾翻幾頁看看是挺有趣的。  若一氣呵成的把書看完會令人抓狂的。